骶髂关节结核

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8年前妈妈亲手将孩子遗体埋葬,今二宝又病
TUhjnbcbe - 2024/5/5 20:31:00

记得8年前,医生从重症监护室走出来,说了两个字“节哀”,我就两眼一黑,医院的走廊上。因为实在不想孩子被送往冰冷的太平间,我们连夜租车,在医院的同意下将孩子的遗体带回老家。一路上,我们害怕司机知道孩子已去世,不肯搭载我们,我们甚至还强颜欢笑地在司机面前假装着给孩子喂奶和拍嗝,那一刻我们心在滴血,可我们却不敢哭出声来。我叫肖冬婷,来自湖北阳新县,我想说一下我们一家的故事。

我和丈夫骆名旺坚持4个小时终于回到家。家中灯火通明,亲戚们都在,弥散着香烛鞭炮的气味充斥着我们的神经,双眼红肿的公婆再也没有往日热切的问候,接过孙子的那一刻,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再度响起。我和丈夫瞬间崩溃,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涌了出来。我知道,我们再也听不到儿子咿咿呀呀的学说话声,他再也不会醒来,从此我们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。

孩子离去后,公公因为过于思念孙子也突发心肌梗塞撒手人寰,一切来得又是那么突然。门口鞭炮的印记还未散去,接着老父亲的离去,给了我们又一次致命的打击,丈夫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。前后不到半月,他亲手埋葬了自己的骨肉,如今又送走了至亲,再坚强的人也会被打倒,我们抹着眼泪将老人安葬在大儿子的墓地旁。希望如果有另外的世界,爷孙俩能在一起再续前缘。现在,大门口只剩下日夜守望的老母亲。

随着二宝骆烨林的出生,一直笼罩在整个家庭的阴云也逐渐散去,天空露出一丝暖意。我以为从此我们会过上安稳日子,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把孩子养大成人。可是,灾难又一次降临。不到3个月大的烨林突发高烧,医院治疗无效,医院。与此同时,我们发现,小儿子发病年龄、症状,像极了当年的大儿子。医院,同样的重症监护室,是那么熟悉,随之而来的恐惧驱使着我们一遍遍在心里默默祈祷:老天爷您高抬贵手吧!给我们留个念想。

烨林在重症室里住院20后,病情好转。可出院不到一个月,因左腋下和颈部淋巴结肿大,医院做穿刺活检,当时诊断为“淋巴结核”“卡介苗”等病,做了淋巴结切除术,口服抗结核药。回家间隔不到半个月又出现高烧,无奈赶到武汉再次住院。而就在这时,医院的专家教授查阅了我们大儿子的病历资料后,初步判断烨林应该与他哥哥一样患有罕见的遗传性疾病,让我们医院进行确诊。

我们带着孩医院,4天后,检查结果出来,烨林被确诊为患有免疫缺陷病(慢性肉芽肿)。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,患病率为25万分之一,患儿基本在两岁内发病,免疫力几乎为零。医生告诉我们,孩子随时都可能因为严重感染而离开我们,让我们保守治疗。医生的字字句句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击着我,这是不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活下去了啊!

医生给的建议,我们只能选择接受,谁让我们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人,但生活依然还要继续,因为孩子还活着,我们要履行做父母最后的责任。回到家后,我们给予孩子长期皮下注射干扰素,口服几种药进行保守治疗,医院复查一次,有感染就马上住院。我们用这种方法,让孩子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

“可以骨髓移植彻底治愈”,突然一天,听到和孩子患同样病的家长说出这句话,我发疯了一样冲到屋后的小山坡,我大声喊叫着:“儿啊,你弟弟的病有救了!”4年来,每一分、每一秒,我们的神经无时无刻不紧绷着,而就这一刻,心酸和委屈完全释放。随后了解到骨髓移植的费用实在是太高,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。可我管不了那么多,我想给孩子一个机会,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,否则我无法苟延残喘地活着。

为了尽快能筹到给孩子做骨髓移植的钱,我们在老乡的介绍下,来到武汉。孩子爸爸去工地做着最为危险的脚手架工,晚上送着外卖;我一边照顾孩子,一边在大街上摆地摊。2年来,孩子每月药费在以上,间隔半个月就得住院,这些开销,不但没有让我们攒到可以给孩子做骨髓移植的钱,反而让我们最基本的温饱也出现困难。我们只能狠心的将多一盒的进口药换成多一盒的国产药,随之而来的就是烨林肝脏受损。

今年7月底,烨林又因为发烧住院,医院给予的抗生素都用了一遍,病情反而越来越严重,专家教授也束手无策,开了病危通知书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。无奈之下,我们选择医院。随后,烨林的病情得到控制。

医生说,虽然孩子这次感染控制住了,但是下一次感染不知还能否控制得住。因为孩子病情耽误时间较长,骨髓移植已经迫在眉睫。因为没钱再继续治疗下去,我们无奈之下只能返回武汉老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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